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持诵神咒灵验记几则
上传时间:2021-10-18 09:41:27   点击次数:
  王传丽,台北市人,现年二十二岁,家住台北市松山区。在她二十一岁那年的春天,刚过完年,觉得肚子很不舒服,就到台湾疗养院去作检查。经葛医师检查的结果,确定是卵巢瘤,需要动手术取掉。她有一位当中将夫人的干妈周士富女士,得悉此事后,要她到土城承天寺向广钦老和尚请大悲水喝。
  
  当时她并未信佛教,也不肯去,似乎也不太相信大悲水能治病。她干妈就说:‘既然你不愿去,那么我念大悲水给你喝。’不得已在半信半疑的情形下喝了,干妈并要她念白衣大士神咒。医师说检查过后二十一天以后要开刀,结果白衣大士神咒念了十九天就满了一万二千遍,也喝了十九天的大悲水。她在开刀前两天,亦即持咒圆满日,又作了一次复查。X光透视结果,发现病瘤已经化掉了,连医生都不敢想像,更不相信这是一个事实,这在医学上是无法解释的。最后医师决定再照一次X光,病瘤确实是没有了。
  
  从这一天起,她开始相信观世音菩萨伟大救苦救难的感应。后来她皈依了广钦老和尚,从此见佛就拜,一切功德皆愿随喜。(六十八年十一月三十日慈云月刊四卷五期)
  
持诵白衣大士神咒灵验记三则

  
  (一)夜梦菩萨施手术,乳瘤得救
  
  台北市金山街二十六巷四弄五号陈饶秋花,年卅五岁时,身患乳癌及子宫炎,虔诵白衣神咒七天后,忽夜梦白衣观音大士降临对其说:‘秋花,你生癌症,我可救你,早晨五点,即施手术可放心。’及至五点,果口吐白物,一连三朝,痊愈。又其女儿曾患破伤风急症,舌根黑肿不言不饮,送入医院医治无救,医师令其出院,在无可奈何时,秋花即在院中双膝跪地,口念白衣神咒后,其女竟能稍言稍饮,医师骇异,乃住院三天出院,症亦痊愈,秋花发愿至本堂每天打扫佛堂终身为止。
  
  (二)白衣神咒法水治好难产
  
  台北市承德路十九巷十三号林陈真凤,四十六岁,为助产士。女儿林惠美廿一岁身孕临盆,越期难产,后到妇产科医院,经过三天,医师嘱必开刀手术,然至医师们一切准备就绪时,其本人亲执刀套手之时,忽生不忍之心,立即电话连络本堂,嘱代叩求菩萨默佑,并阻止医师且慢开刀,待至取去白衣神咒法水,第一服仅数分钟之久,便松开产骨,至第二服,顺手摸其肚,忽然轰然一声,肥胖之麟儿已产下矣。
  
  (三)曾育九男均夭死,虔诵神咒终获子
  
  台北市罗斯福路二段八一巷一三号黄林凤,年卅一岁,过去曾育九男,于婴儿出生时,均连叫数声后,即告死亡,乃时念‘观音大士救我’,有一夜梦见大士降临对其说:‘林凤,你可到宝缬堂点路儿活。’后连找三天到本堂,由本堂教其虔诵白衣神咒一愿,遂得一男,命名有鑫,现已五岁,体健活泼聪慧可爱。(本文录自观音大士白衣神咒附录,提供者为台北市宝缬堂,地址:厦门街九九巷二号之三)
  
乘车相撞,诵咒脱险

  
  张文炳
  
  笔者是从民国廿九年起,在一种家庭极度纷扰与痛苦而无法解脱的状况下,偶得一位善知识同事(前衡阳车站副站长)张克昌君的启示,发心为全眷祈祷善解冤结,敬谨持诵白衣大士神咒,十余年来,除本身公事私事所占有的时间外,差不多行动坐卧,一直是口中念念有词,竟念成一种无念而念与念而无念的习惯,并体验到许多神奇而不可思议的感应,真令我五体投地,心悦诚服,不敢不百分之百相信我们这娑婆世界,任何角落,随处都有一个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。你说是迷信吗?生龙活现,确有铁的事实,你说不迷信嘛!却找不出科学根据。我究竟是一个略为喝过洋墨水的人,以往总觉得这一类神奇故事,如强与人谈,不惟妖言惑众,抑且太不摩登,不谈嘛,又觉骨鲠在喉,瞒昧良心,而今我正式信佛,因为常听讲看经,逐渐薰习,对感应这一类理由,虽不敢说确有领悟,谈得头头是道,但至少我心中疑团,已告冰释,何况我既入佛门,就应当宏扬佛所已说的话,遵行佛所已做的事,正如先圣祖述尧舜,宪章文武,是一样理由,同等光彩,管他摩登不摩登,但求我心之所安,还是不打自招写供出来:
  
  三十年夏,应旧友苦邀,辞铁路职任军委会西南物资进出口运输公司遮放支处车务股长。遮放为滇省(云南)横断山脉中纵谷边地,气候湿热多雨,疫疠流行,余到后即患恶疟,终日呻吟,忍病办公,与一般南洋来华侨司机打交道,言语不通,办事极感辣手,不久阅报载,国际间情势暧昧,复酝酿有封锁西南公路消息,而该处严处长及友人孙玉田课长,又均奉令改调腊戍,人事全非,进退维谷,正悔此行猛浪,忽迭接重庆交通部驿运总管理处老友高虎望君函电,怂恿火速赴渝,幸因有病,方准辞职,于是又乘汽车循原路回筑转渝,旅途病中,固未尝一日忘持大士神咒也。某日住宿黔境普安,翌晨开车前,觉神志忐忑不宁,下意识间,忽问司机:‘汽车行驶,是否亦有碰车之祸?’他见我出言不祥责骂于我,我亦自以失言为异,车行到距安南约二公里,正爬一陡坡急弯而上,见迎面忽来一车,势难控制,声响到处,我惟紧握窗框,闭目念咒,真的便碰个正著,我车水柜及发动零件等,当即破坏,而后侧右轮,悬落坡外,就要翻覆,我与司机幸而无事。像这类直觉预兆,我在民国三十二至三十四年因公旅行湖南、广西、贵阳、四川、西康、陕西、甘肃、新疆间,确有不少,履险如夷,不及细述,无论是坐飞机、汽车、轮船、木排、滑竿,或骑驴、骡、牛、马、骆驼,打肩落店,我总是默持神咒,日常发心,不仅为自身祈求平安,并为所遇之一切人畜众生求脱灾难也。(四十一年八月一日,觉生月刊二十六期)